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,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、害她性命,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、求着供着的大人物,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。 重活一世,她总算活明白了,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,至于她踩过的男人……那位应先生,对,说的就是您,您今天又帅了,渴吗?饿吗?缺什么您开口,我愿为您做牛做马。 应寒年心下奇怪,一向眼高于顶的林家小白痴最近姿态越来越低了,连衣服的领口都一件比一件低。 应寒年喉咙发痒:做牛做马就算了,做我女人。 林宜:别别别,我只是想抱大腿,没想过再赔一次身体。 应寒年眯起眼:嗯?再?
身为宁家女儿时,裴以期有过一段北洲人人羡慕的婚事。 直到她酒鬼的亲生父亲将她认领回去,她那向来对她关怀备至的未婚夫檀砚绝坐在车里,高高在上到甚至不愿意下来一步。 “你已经不是宁家独女,不会还指望我履行那毫无价值的婚约吧?” 他将她送的袖扣扯下来,像丢垃圾一样丢出窗外。 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态度,个个对她避如蛇蝎,裴以期什么都没了,从云端跌落沼泽。 七年后,为生存,她毅然去了他身边做秘书。 他依旧高不可攀,而她另有男友。 酒窖里,她刚开一瓶酒,他虚靠在墙上,容貌绝伦,神色平静,“甩了他,跟我。” 她微笑,“檀总,你喝多了。” “……” 他还没开始喝。 他只是,已经压抑不住身体里那只名为嫉妒的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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